“为了小心一些,咱们再看看。”
罗鸣没有急躁,小声回应了一句,继续用神识向周围探查。
“歘——”
“哗啦——”
当春家的头一辆马车在驮马的带动下踏上石桥时,河水中有条三尺多长的大鱼忽然窜出了水面,激起了一团团水花。
“唏律律——”
“咯吱——咔!”
瞬间,这匹驮马就被吓到了,嘶鸣着向一旁歪斜着疾走了几步,马车轱辘要好不好的就卡在了石条与石条之间的缝隙中。
“啊?”
坐在车夫旁边正做着美梦的春杨松,一个不慎就跌落在马车下,被石条跘疼了,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眼睛也就睁开了。
“呃?”
同时被摔下马车的车夫,因为疼得差点闭过气,呲牙咧嘴地睁开眼睛,两个呼吸后,喉咙之间才有声音发出,且有些微弱。
“这是哪里?”
春杨松机警地环顾四周,随即意识到自己已经坐着马车来到了瓜子河石桥上了。
瓜子河上的石桥,说穿了就是在河床上用长丈二,宽二尺八寸,高七尺的石条,间隔半尺的距离,一个石条一个石条铺设而成的。
第二辆马车的车夫也算机警,浑浑噩噩的用手拉紧马缰绳,然后跳下车辕,迅速向四下瞅了一番,就断定自己已经来到了瓜子河石桥跟前。
如果不是头一辆马车卡在了石桥上,自己这辆马车已经上了石桥。
在听见春杨松发问,坐在石桥上的车夫马上就回应道,“杨松哥,这里是瓜子河石桥,刚才马儿好像被河里的大鱼惊到了,虽然车轱辘卡在了缝隙中,但好在有惊无险。”
“哎嘘嘘,哎嘘嘘,唉嘘嘘嘘嘘。”
春杨松长出了几口气,马上从脖子上摸出竹哨吹了三声,紧跟在第二辆马车后边的车夫们马上就惊醒了过来,手忙脚乱地抓住马缰绳,拉停了一辆辆马车,防止了马车追尾的事情发生。
“各家兄弟注意了——”
春杨松扶着车辕站起身,面向后边的马车,放开喉咙大喊道,“现在要过瓜子河石桥了,该掌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