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如何得知?”
“因为我去过…”
郑旦想起那墓依然心有余悸,尤其那小孩的笑声,
“我当时害怕,可没有探索,那下面应该很大。早知道多留一天,好好去探探。既然图纸出自墓里,宝藏在岛上,两个地方自然是有所联系的。”郑旦懊恼得叹了口气。
刘禹锡拉着郑旦靠在自己的肩上,温柔道:“殿下,别想了,以后再来也不迟,休息会儿吧。”
郑旦就这么毫无边界感的枕了上去,还没发现什么不妥,毕竟以前也枕人家。
刘禹锡盯着郑旦的睫毛看,“殿下,自那天凌云阁回来,一直神采奕奕。看来,已经与萧将军冰释前嫌了。”
“啊?”
郑旦起了身,正对着刘禹锡,“我们没有嫌隙,吵架么,正常。你不要听无双瞎说。”
郑旦看着刘禹锡的眼眸,突然想起了那两个陈国女子,于是教育起了刘禹锡,
“禹锡,你以后不准随意杀人,也不能随意伤人。”
“你看看你,白白嫩嫩的,一副柔软温婉的样子,跟你这手法也太格格不入了。以后不准这么残忍。有句话叫,得人饶处且饶人……”
这“人”字还没拉完,刘禹锡已经轻轻捂住了郑旦的嘴。
“唔……”
一接触到刘禹锡,郑旦内心那不为人知的欲望芽苗,那自己硬生生强按下来的欲望,好似又遇水复活,还疯长了几条根须……
郑旦直觉得心被钻了几下,于是不适的捂着胸口,闷哼一声。
刘禹锡扶起郑旦,问道:“殿下,怎么了?”
郑旦捂着胸口,皱着眉,龇牙咧嘴,“呃…没事儿,心疼,我这年纪轻轻的,就心梗了?”
“什么是心梗?”刘禹锡问道。
“啊…心梗…心梗就是…”
郑旦抬眼便看到那红嘟嘟的嘴,这脑子也跟不上趟了,话也说不完整了,忍不住俯身压住了刘禹锡,喘着粗气,面容扭曲,仿佛有两个人格在锯力拉扯。
突然…
郑旦那脑子里,出现了和萧旭在义庄的场面,自己碰触到萧旭时,那紧张又羞赧的场面,历历在目。
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