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旦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瞬间跳开。举着自己那无所适从的手,看了看还坐在对面,已经红透了脸的局促少年,再看看刘禹锡,攀上绯红的脸颊。
自己也局促了起来,“呃……禹锡,这次…薅头发还管用吗?”
听着,郑旦竟然说的是这样一句话。
刘禹锡哈哈大笑,“殿下,你还真是…可爱!可是这次我不要青丝了。”
“啊?那你要什么?”
郑旦此时那个懊恼啊,恨不得一头撞死,自己可是前几天才说过,只爱萧旭,对刘禹锡没意思。
而且,这怎么对得起萧旭?
郑旦越想越郁闷,便听得刘禹锡笑道:“那,殿下,每月便去半月楼住一晚吧。”
“行行行,完全没问题。”
郑旦说着,又看了看那少年,不放心道:“你,今天的事,可不准对萧将军说。知道吗?”
少年点头道:“是,十三殿下。”
郑旦局促得看了看两人,觉得再坐下去,得是多尴尬,于是掀了车帘,准备和车夫聊一会儿,缓解缓解。
便听得刘禹锡道:“殿下,给他们取个新名字吧。”
郑旦那是头也没回呀,随意道:“郑一,郑二。”
这倒是和萧旭的侍卫余二,余三,相得益彰。
只听得身后的少年道了声,“谢谢殿下赐名。”
…………
这边,萧旭到了福运码头。先联系了这里的消息分署,了解到一个叫阿福的年轻人,家族世代以采珠为生,深谙水性。
据说,阿福家族中有人曾深潜至四五百尺。只是到了阿福这里,整个家族只剩下阿福和年老的父亲。
有句话叫什么,“十万壮丁半生死,死者常葬鱼腹间。”说的就是采珠人。
这风靡一时的家族,也便就此陨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