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就是大宽之前选的位置,就在商业街,离台球厅不远。
胜哥的意思很简单,我有空的时候可以先去看看,熟悉熟悉环境。
平时他也不会去,主要的负责人是大宽。
胜哥都提出来了,我也不能不给他面子,直接答应了下来。
我和胜哥过去的时候,大宽还在盯着工人装修,他就顺便带着我参观了一下。
录像厅不大,一共三个厅,每个厅能坐五十个人。
这也无所谓,毕竟录像厅主要的收入是靠“北姑”。
“北姑”那边,大宽安排得很大。
三十个房间,对应三十个“北姑”。
干得好,每个“北姑”每天都能做八个钟。
一个钟一百块,八个就是八百块。
三十个“北姑”,一天就能收上到两万多块。
扣掉“北姑”的钱,再加上录像厅的收入,一天下来最起码能保证一万的净利润。
这个来钱的速度,很吓人。
但是,我有点不太相信。
一百块一次,太贵了。
说白了,如果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服装厂杂工,一个月的收入只够做两次全套。
就算其他人收入高,又能做几次?
再说了,现在商业街还冒出一大群站街女。
我想到那些站街女,马上就问了一下大宽。
大宽一脸不屑,又跟我解释了一下。
“和生堂那群站街的贱货,怎么和我们的比?”
“那些贱货,说是一次全套五十块钱,但是根本做不到全套,都是在糊弄。”
“遇到不懂行的,他们还开高价宰客。”
“而且,有时候他们还搞‘仙人跳’!”
“像这种生意,怎么可能做的长久?”
“咱们这个不一样,都是自己的房间,价格都是一百块。”
“这才刚开始装修就已经有人在打听我们什么时候开业了。”
原来是这样。
听了大宽的解释,我深以为然。
之前勾搭我的那个女的,开价就是一百。
现在回头想想,幸亏辫妹珍打断了我,要不然我弄不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