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辫妹珍,我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阿玲。
我还是问了一下大宽阿玲怎么样。
大宽跟我说阿玲刚过去,应该不会马上接客。
而且,她是“雏儿”。
以社团的习惯,会先告诉熟客,看看他们有没有兴趣开苞,第一次还是能卖个高价。
说完,大宽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劝了我几句。
“刚仔,不要想那么多了。”
“这一行,这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道理,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我没有什么想说的,大宽又嘻嘻哈哈地说了几句。
说完,我和胜哥一起回台球厅。
路上,胜哥问了我一句。
“刚仔,肿么啦?我看你地情绪有点不对劲的啦?”
我把辫妹珍和板凳仔的事情和胜哥简单说了说。
“这个死烂仔,真的系欠揍!”
胜哥骂了板凳仔一句,跟着又开解我。
说白了,他也知道我是觉得辫妹珍可怜。
再加上,我看板凳仔不顺眼。
“人啦,怎么都没办法一直帮啦。”
“这件事情,你已经很对得起她了,就可以啦。”
“再想下去,除了让自己烦恼,也没有什么好处地啦。”
另外,过一段时间我就要在录像厅做事。
那些“北姑”,或多或少都有些自己不愿意的地方。
我要是可怜她们,到时候会很麻烦。
我知道胜哥的意思,让他放心,我不会对“北姑”心软,不会影响到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