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一个刚从西城爬出来的商战野狗?”
话落,会议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几个高层的眼神开始闪烁,气氛变得凝重,压抑。
我却笑了。
笑得很轻,也很稳。
“你说完了?”
彭婉挑眉。
“你有反驳的余地?”
我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冷静地盯着她。
“我确实靠了几个女人。”
“但你搞错了一件事。”
“她们不是替我托盘,她们是跟我并肩作战。”
我语气忽然低下去,沉如寒潭。
“我从没觉得自己是纯粹的赢家。我是活下来的赌徒,疯起来连自己都敢赌进去。”
“而你,彭婉。”
我目光一寸寸逼过去。
“你站在权力顶端太久,看谁都像蝼蚁。”
“可你错了。”
“我就是那只你看不起的蝼蚁。”
“可我能咬死人。”
她沉默了一瞬,忽然轻笑,拿起水杯轻轻抿了一口。
“我喜欢你现在这样。”
“有牙,有骨,有毒。”
“可惜,对我来说无关痛痒。”
她语气轻缓,像在点评一个试图登顶的人。
“你现在确实有资格坐下来听我说话了,但远远不够和我分江山。”
她起身,穿上风衣,临出门前扭头看了我一眼:
“你知道蓬莱为什么强吗?”
“不是因为我们掌握了多少钱。”
“是因为,我们制定规则。”
“而你,连规则是怎么生的都不知道。”
门关上的瞬间,我整个人坐回椅子里,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那只u盘。
晚上十一点。
我一个人走到顶楼露台,点燃一支烟,风大,火苗颤了几下才稳住。
黑鸦走过来,低声道:“我查过了,彭婉出现在西港三天,是蓬莱特派任务小组的带队人。”
“他们的目标不是单纯压制我们,是在试水,看谁还能在这片水域翻起浪。”
我点头。
“你打算答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