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予徐芳芳与黄威离婚,徐芳芳带走婚前个人衣物、箱笼、水壶、瓷盆等物品,夫妻共同财产铁锅一个、铁勺一把、棉被一套、手电筒一个归黄威所有。”
徐芳芳拿着手里一页纸的判决书,盯着纸上的两行字看了许久,等徐艳艳要将判决书拿上时,徐芳芳才回过神来。
“小妹,这些东西都是我出嫁时爹给我置办的,现在几年过去的,感觉都用旧了好多,我们带着费事不说,还耽误行程,要不不拿算了?回家我与爹解释,我想爹应该不会怪我的。”
徐芳芳的眼里没有泪水,嘴角也没有微笑,淡淡的说着,仿佛那些真的很无关紧要。
可真的无关紧要吗?
徐艳艳拍了拍徐芳芳的手,用并不激昂的语气,说着要彻底斩断徐芳芳在这里所有锁链的决心,“大姐,你放心,你的衣物、日记本,那些贴身、私密的东西,我和虎头去,就算全烧了也不会留下一根丝一条线一纸边角的,至于旁的,能用的就折算给院子里需要的人,差些的就直接送,反正就是一点也不留,而且还要让整个大院的人都知道你和黄威那人渣离了,让他们知道你和黄威再无瓜葛,你现在是自由的个体了!”
徐芳芳垂眸咬唇,这几年的记忆就像没有燃烬的碎片一样,在她空荡荡的心里飘来飘去,带着随时可能再烧起的星星火点,将她的心脏无情灼烫,也将逃到家人身边的她变得畏畏缩缩。
她脆弱不堪,却有人替她坚强。
徐芳芳眨了眨干涩到疼痛的眼睛,“小妹,要不我和你们一块去……”
徐艳艳想也不想就拒绝,“你去干什么?给黄威再见你的机会吗?上一次黄威闯到这儿来,骂骂咧咧一堆话,被人强制拉走都还意犹未尽似的,我傻得让他如愿。再说,你还得好好休息呢,事情一办完,咱们就要赶长途了,你可是说了不叫我们在这方面操心的。”
徐艳艳态度坚决,还绑着夹板的徐芳芳,想到自己的体力以及这些天徐艳艳为她在医院花的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