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徐望之语气中的关切,脱脱孛罗赶紧应了一声,临走前还不忘叮嘱徐望之道:“还请徐娘子一定要将我的答谢转告长公主。”
徐望之微微颔首,目送脱脱孛罗离开,这才回身进了内院,对正在翻医书的朱予焕问道:“你怎么不亲自见他一面?平日里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朱予焕放下徐望之的医书手稿,笑道:“当面感谢总有些尴尬,况且脱脱孛罗也知道,你这样尽心救治他父亲,也和我有些关系,再多说什么感谢的话也没有必要,不如不见。”
徐望之轻轻地哦了一声,见她拿着自己的手稿,道:“你现在能看懂医书?”
朱予焕将书递到徐望之手中,好奇地问道:“看是能看懂,就是不明白该如何操作,尤其是里面还有需要开刀的步骤,该开哪里?”
徐望之先是为她解惑,之后又觉得哪里不对,忍不住问道:“你学这个干什么?不应该让我来吗?”
朱予焕只嘿嘿一笑,道:“我就是好奇,你不是教脱脱孛罗和张忠救命的医术吗?我也学学。”
徐望之将手稿收好,这才道:“有我在,你不用学这个,只要你说一声,天涯海角我都去救你。”
朱予焕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道:“一诺千金,这可是真的一诺千金呀,我得找张纸记下来,一代一代传下去。”
徐望之诶了一声,“我只管你的事情,别的人我可不管。”她说完又有些心痒痒,道:“我听人说你又要开酒肆,卖高粱酿制的酒,好喝吗?和黄酒有什么区别?”
朱予焕听她这么问,不由笑了起来,道:“给你带来了。”说罢,她自己将带来的箱子拿来,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两坛酒。
徐望之嗅了嗅气味,不由感慨道:“闻着就香,不输我家那边的黄酒。”
“医馆不是也常酿药酒吗?我先拿了两坛,让你尝尝味道,若是有效,之后再让人多送些过来。”
徐望之少见地流露出几分兴奋,道:“你今日要是不回宫,咱们尝个新鲜呗。”
朱予焕微微挑眉,道:“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是个酒腻子。”
“什么酒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