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予焕有些好笑,道:“好好好,那我今日不回宫,奉陪到底。”
一说喝酒,徐望之来了兴致,只是喝了没几杯,徐望之便当场醉倒,倒是朱予焕面不改色,伸手摸了摸徐望之通红的脸颊,有些无奈地开口道:“看你这么有兴致,我还当你多厉害呢,原来是个三杯倒。”
陈氏也在桌上,小酌了一口便夸赞这酒酿的好,只是比黄酒烈一些,不知道能不能用来做药酒,先泡两罐试试有无效果。
此时听朱予焕这么说,陈氏笑道:“这猴儿从小跟在她祖母身边,老太太逢年过节便要喂她一盅酒,只是没想到喂了这么多年也没个成效。”她说完掂量了一下酒壶,有些新奇,问道:“殿下喝得可比猴儿多,怎么也不见脸红。”
朱予焕借着杯中的清酒一看,隐隐约约也能看到,自己面色如常,和已经赭红着脸昏迷不醒的徐望之截然相反。
朱予焕笑道:“家里人都善饮酒,连我娘酒量也不错,我虽然不怎么喝酒,但也爱喝茶汤,兴许还真有几分酒量。”
说话间,韩桂兰自外面进来,道:“殿下,时候不早了,该回府了。”
朱予焕瞟了一眼天色,知道韩桂兰是有别的事情要说,刚刚看向一旁的陈氏,她已经起身道:“入了秋,天色暗得早,医馆又同公主府邸远,殿下早些动身也好。”
朱予焕微微颔首,看着已经醉倒的徐望之,对陈氏笑道:“辛苦娘子收拾残局了,我先行一步。”
“殿下这是哪里的话。”
朱予焕和韩桂兰一同上了马车,待到马车缓缓向前,朱予焕这才开口问道:“可是发生什么要紧事了?”
“是太平茶坊那边来的信笺,托商队的人想办法送回来的。”韩桂兰从怀中拿出信封,压低声音,道:“是石亨托人寄来的。”
朱予焕咦了一声,颇有些意外。
当初刘永诚还在北边驻扎的时候,石亨已经是卫所指挥使,刘永诚临走前,石亨已经升至指挥佥事,后来又因军功被调任大同任都指挥同知,称得上顺风顺水。
明面上,刘永诚是提拔石亨的老上司,两人还算得上有些来往。石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