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被阻隔,她什么也瞧不见,只能死死攥紧那布料,连大气都不敢出。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被放下来。
头顶传来冷浸浸的声音:“这是第一次,下回,本王不会轻饶你。”
温漱玉浑身僵硬,听着脚步声远去,终于敢推开眼前遮挡。
她被盛淮暄放在了偏院……
紧绷的心终于稍稍落下,温漱玉抓起那些皱巴巴的衣裳套上,强忍着腿间异样的痛,打了水草草冲喜一番,才故作镇定回到主院。
不出所料,盛淮然还在,面色难看得像是能拧出水来。
温漱玉装得若无其事:“殿下?您怎么在这里?”
盛淮然抬头,看见她竟然是从外面回来的,眉头皱得更紧:“你方才不是说不胜酒力要回来休息?缘何现在才回来?”
“臣妾方才喝多了……原是想在花园那边小坐一会歇歇,不曾想睡了过去。”
温漱玉死死掐着掌心,装得眼神困惑:“殿下这是怎么了,面色怎么这样难看?”
盛淮然冷冷看着她,似是在确定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温漱玉只觉后背已经被冷汗沾湿,也不敢开口。
半晌,盛淮然示意仆人们出去,欺身朝她逼近。
大手掐住了她下颌,阴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方才,真只是睡着了?不是去见了你那前未婚夫?”
温漱玉心里一凛。
森寒的声音再次响起,盛淮然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方才下人听见你房中有动静,进来时被衾散乱,空无一人,而你……”
“说着是睡着了从外面回来,脖子上这又是什么东西!”
他将她狠狠抵在墙上,眼睛死死瞪着她颈侧露出的一块红痕,像是恨不能将她挫骨扬灰!
温漱玉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连气都喘不上来。
“殿下……”
她伸手搭住盛淮然的手腕,眼圈红得滴血,努力辩解道:“您难道觉得盛淮暄跟我还会有什么瓜葛么?我背叛他嫁给您做侧妃,他恐怕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怎会与我有什么牵扯?”
盛淮然眼神更冷,大手按在那痕迹下方:“那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刚刚在宴会上,孤可还没瞧见有这腌臜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