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被衾散乱,想来……是宫女没来得及收拾吧。”
“呵……”
盛淮然冷笑一声:“都已经是快要初秋的天,府中还会有蚊虫?温漱玉,你真当本殿下是傻子不成!”
他逼上前便要撕她的衣裳:“孤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不是背着孤做了什么丑事!”
不……不行!决不能让他脱衣检查!
温漱玉心一沉,电光火石间挣脱了他,凄然开口:“殿下!暄王是臣妾前未婚夫不假,可现在臣妾是他的嫂子,怎会与他有什么苟且!若您一定要这样折辱臣妾,臣妾愿意一死成全清白!”
说着,她便作势要去撞柱。
盛淮然皱起眉头,还没来得及回神,温漱玉的额头已经重重撞在梁柱上。
鲜血顿时染红了那张娇美的脸,温漱玉摇摇晃晃站起来,见自己未能毙命,又要去拿放在书案上的短剑,要刺向自己胸口!
盛淮然面色铁青,一把将她拽回来摔在地上:“你疯了是不是?!”
温漱玉踉跄摔在地上,额头上的伤汨汨渗着血,看上去十分可怖。
“那殿下要臣妾如何?若是此时传出去,旁人要如何看臣妾和弘勋呢?”
她跪在地上哭得声泪俱下:“臣妾嫁给您五年,早就是您的人了,纵使您心中只有姐姐,臣妾也从未说过什么,只想好好辅佐您,也照顾好弘勋,您为何……”
“您若真想验身,那臣妾让您验!但您如此怀疑臣妾,臣妾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那副模样,看上去倒像真是被伤了心。
盛淮然忍不住皱起了眉。
仔细一想,温漱玉的确不像是有那胆子的,何况弘勋在他手里,她哪里敢背叛他?
况且这些年她也十分老实,应当真没有二心。
只是今日的事情,实在让他膈应得很,虽说温漱玉的解释也合理,但他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要是真为了一探究竟把温漱玉给逼死了,那个疯子恐怕真要为所欲为……
他拧眉打量着温漱玉,正要开口,忽然有仆人来报:“殿下,不好了!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