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信，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
雷看到李的动作，随即嫌弃的否定道。
“别以为你经历过升格就有什么特殊的，维泽家的每个人，都经历过升格仪式。”
维泽家借助亡者之书融合灵魂，是祖传绝学，雷自然也经历过和李一样的事情。
“你知道吗，我不仅融合了一个灵魂，还融合过好多次，那种思维冲突，灵魂撕裂的痛苦，你根本感受不到！”
雷不相信李的说法，把问题归咎到升格仪式，这就是李的偏见。
雷会这么急着否定，正是源自他多年遭受的苦难。
“维泽家试过一切手段，都没能掌握失传的亡灵巫术，你肯定还有别的秘密没告诉我！”
为了证明自己遭受的苦难不是白受的，雷直接用魔法打穿脚下的地板。
地板被炸开一个大洞，从洞口看下去，只能见到幽深的黑暗。
不过浓郁的血腥味，却宣告维泽家的地下，隐藏着一个残酷的研究设施。
维泽家族的其他人都被雷杀死，国王那边雷也奉献足够的价值。
现在雷只剩下一个想法，那就是搞清楚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究竟有何意义。
这已经成为雷的执念。
见雷又有偏执的迹象，李好怕他再度发疯。
万一雷真的用维泽家的研究设施，把李切片榨汁什么的，想想都很可怕。
“你先别疯，我有一个推测！”
李示意雷稳定自己的情绪，雷深呼吸好几口气，还用手按住自己法袍下凸出的肢体，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说吧，如果你说的话没有价值，我会让你尝尝，我曾经遭受过的那些痛苦！”
雷掀开法袍的一角，让李看向他扭曲的肢体。
雷法袍掩盖下的身躯，比恐怖片里最恶心的丧尸还要催吐。
李压制住想要干呕的冲动，转头瞥向火炉，说出了他思考至今的推测。
“你说维泽家失去了亡灵巫术的传承，你有没有想过，传承不是遗失，而是被人夺走了呢？”
李话音刚落，旁边的雷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雷眼球充血，犹如嗜血的野兽一般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