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还有完没完啊!”领头的官差怒吼 一声,指着疯马命令,“兵分四路,包抄疯马,砍杀、截停疯马者,重重有赏!”
穆常安听到这话 ,眼里闪过一抹喜意,有赏好啊。
他就是奔着“赏”来的。
脚下的步子迈的越发有力了 。
“哪来的憨货,人能跑得过疯马,马一蹄子就能把他踢死,不要命了。”有官差边跑边看穆常安,只觉得这人是疯了。
“这小子想抢功!”有人不愤。
敢和官差抢功,这人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有本事你也追个试试?”有人反唇讥讽,“想贪功你也得跑得过人家啊?
再说,不管是谁 ,只要能把疯马截停就是好事,再让疯马跑下去,不知还要死多少人……”
死伤太多,未免显得他们这些官差太无能。
抢车队的流匪已经被他们处理的差不多了,或抓或杀。
因事发突然,又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后半夜,还是让七八个流匪趁黑逃掉了。
要不是这两匹疯马,他们早就去追流匪了。
那几个流匪处理不掉,这两匹疯马总得处理掉。
甜丫远远看着穆常安,人想追马太难了。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她左右看看,瞄准了被冲的四分五裂的车队,有的车队里有马。
她大跨步跑过去,一刀砍断两条栓马的绳子,利落翻上其中一匹马。
手腕翻转,刀子立马调转方向,刀柄重重砸向马背,马儿吃痛 ,扬起蹄子嘶鸣着冲出去。
她伏低身子,手死死拽着缰绳,控马朝疯马狂奔的南边追去。
另一匹马的缰绳被她紧紧攥在手里,她一动,马立马跟着跑起来。
“欸?有人偷马?有人偷马?”车队里的人大声喊,余光瞄到跑过来的官差,看管马的人犹如看到了救星,连声告状,“官爷,有人偷马啊。
求官爷做主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