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氏颇觉奇怪,莫非她身子不适了?
时锦儿眉清目秀,雅致高涵,整个人如江南烟雨般淡雅,笑道:“礼不可废,不然回头相公定然说我。”
缇萦背心一阵冷汗:“无妨,无妨。”
郭氏见两人这个样子,连忙起身借口离开,她活了这么久,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心里清楚的很。
这厢只剩二人了,缇萦也不知说什么好,只能道:“快别站着了,来坐。”时锦儿依着缇萦的话坐到了她身边,笑如春风:“谢谢三夫人。”
顿了顿又道:“在家中就听祖母说三夫人为人最和善不过了,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缇萦就怕她提以前,心里莫名发虚,干笑道:“老夫人谬赞了。”
一旁随侍的丫鬟极有眼色,赶紧给时锦儿上茶。
缇萦觉着该找些话来说,便笑道:“瞧着里老夫人气色比从前还要好,定是你这做孙媳的功劳。”
时锦儿斯文的揽袖一笑:“哪里的话,我性子笨拙,都亏得祖母悉心教导。”
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的互道恭维,虽气氛和谐,却半天没说到点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