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惜让人给梁虎提了醒,但她说晚了。
梁虎最近还真认识了几个新朋友。
他跟李惠风毕竟不在一个卫所,虽说二人不忙的时候常常同出同进,但总有不在一起的时候。
梁虎是个男人,不可能天天在内宅厮混,刚到京城又不是很熟悉京城的人情世故,少不得要交点新朋友。
除了李惠风带他认识的朋友,还有他自己通过卫所的同僚和别处常玩的地方混熟了的朋友。
这日,他和李惠风碰不到一起,就带着小厮去了京郊的马场。
那里有最新的战马,最好的长弓,和最好的对手。
“梁虎,这儿,这儿!”
梁虎骑马过去,同一个卫所的同僚,带着新朋友来找梁虎。
那人伸手和梁虎打招呼,道:“梁大爷,我是齐勇。”
他们卫所的人,每次和同为军卫的人见面都是以掰手腕为打招呼的方式。
两人双掌相击,便紧紧相握,相互较劲。
角力了好一会儿,居然分不出胜负,梁虎眼一亮,动真格了。
他在卫所里是力气最大的,举重之外,掰腕子也没有比得过他的。
梁虎本来不在这种事上较真,可遇到了个对手,他便有些意外,使了七分力气险胜。
“齐勇,你练过?”
梁虎松了手,攥着缰绳问。
齐勇此人看着内向,点了点头好像不大会说话的样子:“从小跟着我爹瞎练过。”
旁边有人撺掇他俩:“这不算什么,正儿八经比一场,输了的请喝酒。”
这都是再正经不过的小乐子了。
梁虎又不怕输,挑了挑眉看着齐勇。他怕齐勇输不起。
齐勇也说好。
一群年轻的军卫们,骑马找了个地儿看他俩掰手腕。
梁虎还是赢了,齐勇请他们吃晚饭,还喝酒。
梁虎说他在外面不喝酒,只是人多嘴杂了,由不得他推脱,但他也保持着理智,只喝了自己酒力的五成,所有人都醉倒之后,只有他还清醒着。
他注意到,齐勇好像也醉了。
大家各自回家,梁虎带着小厮还能清醒地骑马。
接着几日,这个齐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