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人?”
郑县令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紧不慢地说,“那铁蒺藜上被你涂了东西,被扎到的人都已经死啦!区区一千两,我们已经是够仁至义尽了。
“你说什么?”杨惜微不可置信的盯着郑县令。
“涂了什么东西?我问你涂了什么东西!”
她情绪激动,音量陡然拔高,那声音里的愤怒与震惊,在这牢房内回荡。
郑县令看着眼前几近疯癫的杨惜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转头对身边的衙役说道:“此案主谋杨惜微已经疯了,至于彩韵班其他人,全部移交至碧水轩做苦力,直至替她们班主还清债务为止。”
“我没疯!你回来!你回来把话说清楚!”
杨惜微拼命挣扎着,可还是被衙役们拖走,关进了最后一间牢房。
因还不上欠款,两日后,季依然被向柏康抓走,送去了三生殿。
这期间,季朗然无数次来到衙门前,击鼓鸣冤,恳请郑县令重查此案。
然而,每次不是被衙门的人连推带搡地赶出去,就是被所谓的受害者家属围堵,冲他扔石头、吐口水。
“公子,回吧。”
一直默默陪在他身旁的姑娘轻声劝道。
这姑娘,正是向远当初逃走时,一并带出来的。
她因为嗓子不好,又总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便被杨惜微养在家中。
没有涉足彩韵班这一行,也因此幸运地逃过了谈家的迫害。
“我不回,我阿娘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