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让蜉蝣观众人葬身此地,再拉些有头有脸的人物,陪他昔日同门走完这一程。
瞅瞅他多心善,黄泉路上都不忍心看蜉蝣观的弟子们落单。
玄泽突然转身,几枚淬毒暗钉如流星般射向祭坛上的江洵。这俩人他也不打算放过,尤其是傅钺,他更是志在必除。
许廷宽在上个月因不堪蛊虫折磨,最终自尽了。
那人临死前还让他不要迁怒于傅钺,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是他自己懦弱。
可他怎能不恨?又怎能不怪罪?
他本不打算启用展洄这枚暗棋,毕竟那小子人还不错,放他自由也未必不行。可许廷宽死了,他也不能好活。
但只要他不来荒川,不靠近迎珊,便也不会出事。
是他自己要来送死,那他也拦不住啊。
傅钺眼疾手快,掷出行野剑挡下暗钉。剑钉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还夹杂着一丝细微的剑刃断裂声。
行野剑深深插进祭台骷髅头,傅钺没有回身取剑,而是反应迅速地召出长鞭。
玄泽的剑气蛮横,在石壁上划出一道道的深痕,而后再度攻向江洵。傅钺反手一抖,鞭梢如灵蛇般缠了上来,及时截住刺向江洵后背的剑锋。
“莫要一心两用啊,玄道长。”傅钺说罢,三叠鞭花如墨蛟腾空,逼得玄泽退下祭坛。
鞭身扫过洞窟内的冰晶,傅钺用鞭子抡起后,将其甩向玄泽。只是冰晶尚未近身,便被剑气绞成齑粉。玄泽回手织出一张巨大剑网,傅钺躲闪不及,左肩顿时绽开三道血痕。
就在此时,江洵突然皱眉,怨灵枢中央浮现出人脸状的凸起。玄泽见状,眼中闪过狂喜,剑势骤变,承影剑化作流光直取祭坛核心。
傅钺顾不上伤口,甩出长鞭缠住玄泽腰部,却也因此露出破绽,右肩硬生生接下一道寒芒,鲜血顿时染湿衣衫。
“破!”
怨灵枢轰然炸裂的刹那,玄泽的剑尖距江洵咽喉仅剩半寸,却被傅钺的手掌死死扣住腕脉。
他用力将玄泽拖下祭坛,染血的靴底重重踏在其胸口,长鞭顺势缠了上来,将玄泽包裹的和粽子一般,尤其是那脖颈处,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