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嘛的?”
走出来的是个年轻女生,脑袋上戴了个棒球帽,披肩发毛毛躁躁地耷拉在肩膀上,她穿着件宽宽大大的灯芯绒外套,这会儿正两手插兜,微抬着头用鼻孔看着我们,语气也挺傲慢。
钱涛愣了一下:“我找阿克,其他人也行,你是?”
这女生打量了我们一眼,态度冷淡:“他们家丢了两匹马,都出去了,明天再来。”
说完就盯着我们不动弹,意思很明显,走人。
她依然仰着下巴看着我们,而钱涛被她的态度搞得有点儿尴尬,“那我明天再来吧。”
说着他就往外走,我们几个也不准备说什么,而郑义却突然开腔:“朋友,你刚才是不是拍我们照片了,删掉吧。”
那女生一听脸色更差了,眼角都耷拉了下来:“主人家不在,你们这么多人堵在门口,我不应该拍照留证据吗?万一有什么事儿怎么办?”
郑义这小子估计是跟杨思佳混久了,大大咧咧的也没什么顾忌,平时尊老爱幼饲养动物,但对同龄人那是一点儿不含糊。
“那也不能二话不说就对着我们拍呀,肖像权好吗?”
那女生丝毫不服输:“等主人家回来了确认你们没问题,我就把照片删了,你着什么急?心虚啊!”
“我去,那你不删怎么办啊,我这如花似玉的美照留在你手里我很没有安全感的好吗?”
我算看出来了,郑义应该也不太在乎什么照不照片的,纯是撒泼。
那女生就像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直接“嘁”了一声:“你?嗨呀,搞笑!”
这俩孩子一里一外远远地对峙着,谁也不让谁,一个个撸胳膊叉腰的看样子是准备打一场酣畅淋漓的嘴仗。
结果富姨抬手就把郑义刚撸上来的袖子给他放了下去,用极小的声音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挺懂法,行了没那么多顾忌,走吧。”
钱涛夹在中间更是尴尬,里外不是人,他赶紧解释:“我们不是干坏事,我就是隔壁那条街最外面那间房子的买主,刚住没几天,想打听点儿事儿,姑娘你跟他们说他们都知道,我们今天就先回去了,别吵别吵,伤和气。”
我们几个岁数大的也不准备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