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科长忙摇头:
“尽瞎传,没影子的事。你可不要跟风哦。”
他说罢,注视肖秉义神态,解释道:
“我家成分也高,父亲写信告诉我,政府定为地主。担心成分会影响我进步。劝我找个贫农,或城市贫民之女。”
耿毕崇出门,喜滋滋的报告:
“肖哥,老鸨同意交代了。”
龙科长好奇地问:
“耿毕崇同志,你用了啥办法,这么快就让她屈服了?”
耿毕崇得意道:
“龙科长,不好意思。你没注意吧?我长得丑,猎狗这畜生比我更丑,还他妈好色。进去见老鸨穿了花裤子,它笑了。哎吆,你没见到这畜生笑起来,有多瘆人哦。”
肖秉义扭头闷笑,龙科长哈着嘴一会,忙问:
“你的狗没咬她吧?”
耿毕崇撇撇嘴说:
“龙科长,我知道政策。咬了她,即使她交代了,也没用。老鸨见它站跟前,流着口水,色迷迷的双眼红的像灯笼,早魂飞魄散了。”
三人乐一会,进得审讯室,老鸨见猎狗进来,打一个激灵,紧张的盯着它哆嗦。
肖秉义慢悠悠的问:
“听说你想通了?真通假通?”
老鸨瞥一眼猎狗,连连点头:
“真通,真通。你问吧。”
肖秉义看看龙科长,然后问:
“暗道墙上美女画,是你贴的吧?”
老鸨回答:
“不是,是下人贴的。不信你可以问问。”
肖秉义估计是她等人撤走后,才贴上去的。无论是“雄鹰”,还是老鸨,不可能让下人知道暗道秘密。
他见老鸨偷眼瞄着自己,厉声喊道:
“耿毕崇,你不是说她想通了吗?”
回答是猎狗阴冷的低吼声,耿毕崇跟着骂道:
“死老鸨,你让我在肖哥面前跌面子,算你牛逼。”
他说罢,欲解拴猎狗的绳子。老鸨忙“扑通”跪下,哀嚎:
“我想起来了,我说。走廊女人画确实是下人贴的,我只贴了一张。”
肖秉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