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夜用粥贴的吧?用女人画遮住小门,说明你跟特务是一伙。再不交代……。”
耿毕崇接过话头,恶狠狠的说:
“再不老实交代,老子让猎狗撕了你。你做了多少恶事,老子心里一本账。娄小凤差点被你逼死,老子早就想找你事。要不是肖哥阻拦,你早进了我猎狗肚里了。嘿嘿,狗吃人,不犯法。”
老鸨抽打着自己的脸,嚎道:
“都怪我不识数,我交代。肖警官讲得对,用画遮小门是我干的,但也是特务逼的。他们临走时警告我,只要我敢吐露一个字,让我不得好死。”
肖秉义问:
“你见过报信人吗?”
老鸨点头:
“见过,是长官的副官。姓谈。”
肖秉义问:
“我问的不是副官,而是问找副官的人。”
老鸨回答:
“肖警官,我只见过副官,昨夜没人进来,他从地下室出来,直接找我。”
肖秉义盯她一阵,才说:
“好吧,其他话不罗嗦了。告诉我:特务司令部总共多少人?去了哪儿?”
老鸨默了一下,答道:
“二十几人。从你家逃走,不知去了啥地方。这种事,他们不会告诉我。”
肖秉义冷不丁喊一声:
“耿毕崇!”
老鸨一惊,跟着补充道:
“好像乘卡车走的。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是坐卡车走的?”肖秉义追问。
老鸨说:
“他们离开地下室,我贴女人画。上楼时,听到你家巷子口有卡车声音,大概朝南走了。”
肖秉义又喝一声:
“耿毕崇!”
老鸨又嚎道:
“啊吆,你就是让狗撕了我,我也不知道了。肖警官,耿毕崇,看在熟人的份上,放过我吧。”
肖秉义等她说完,吐了两个字:
“开路!”
三人站走廊商讨。龙科长问:
“我估计她其他情况真不知道了。她刚才说卡车朝南走了,不会是去了横南镇吧?”
肖秉义不置可否道:
“也可能去了横山。耿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