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运气不怎么好,那屋子围了一圈脚手架,自然是因为还没修整完毕,屋顶承受不住他落地时的重量,哗啦啦垮了下来,侯俊铖的护卫一马当先冲进屋中,一个拦腰抱摔将他扑倒在地,随即衙役民壮们一拥而上,将他死死绑了,押了出来。
邱知县眯着眼看了一会儿,忽然一拍掌:“嘿!本县说这厮怎么这么眼熟呢,侯…捕头,这鸟厮是个在武昌劫过官银的江洋大盗,手上十几条人命官司,刑部的海捕文书里年年有他,悬赏数额年年攀升,七八年了一点踪迹找不到,原来是躲在永宁这么个边角穷县了。”
那江洋大盗倒也不否认,叹了口气,坦坦荡荡的说道:“今日这般声势浩大的抓捕,难道是因为俺的案子?啧,这些年吃香喝辣也算活够本了,只恨没去捐个官过过官瘾,罢了罢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倒是个坦荡的好汉!”侯俊铖摆了摆手,让衙役们将他抬回衙门:“这等好汉,关进牢里好生伺候着,他日押上京师,还得跟朝廷讨份赏钱呢,若有损伤,亏损的银子你们自个来赔!”
“您倒是贼不走空、雁过拔毛……”邱知县心中暗暗吐槽着,面上依旧是一副谄媚的模样,笑着出谋划策道:“侯捕头,那些赌坊青楼之中,像这鸟厮这样作奸犯科的家伙必然不少,虽不至于像这鸟厮这般凶恶,但作奸犯科嘛,定然是有些家财的,不过他们大多奸滑的很,得动了大刑才能撬开他们的嘴。”
侯俊铖哪里不明白邱知县的意思,微笑着点点头:“用刑邱知县是专业的,以前坐堂之时那是不分良善先用了刑把银子敲出来再说,敲诈勒索这事上,我一直挺相信知县老爷的,之后那些家伙就交给你审了,放心,你拿完了自己的那一份,剩下的再分给咱们便是。”
“岂敢岂敢……”邱知县满脸尴尬,他也知道侯俊铖嘴上说得客气,但他若是真的不经红营同意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