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煊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我就让何瑞去做,你能做到的,他应该也能。”
周煊很不爽,他不喜欢这种被人逼着做事的感觉。
而且这个逼着他做事的人,一直都在他的控制当中,他以为可以随时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她。
可没想到今天被这蚂蚁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后发现,自己竟然舍不得捏死她。
他没有吸那盒带毒的香烟,但他发现自己也中毒了,也上瘾了。
他上的是这个女人的瘾,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戒掉。
虽然心里已经答应了,但依然还要嘴硬,“我不是向你妥协,我只是想证明,何瑞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何瑞做不到的,我也能做到。”
苏棉站了起来,向周煊深深一躬,“谢周先生成全。”
周煊看着她那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心里五味杂陈。
……
省府,行政长官办公室。
周国威着白色衬衫,黑色夹克,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凌晨来访的小儿子。
小儿子这两年在律政界混得风生水起,其实没给他丢脸。
但在周国威看来,只要不从政,其他事业再搞的好,也不是正业,都不值得一提。
“到底是什么事,大半夜的你非要逼着秘书把我叫起来?”
周国威一张国字脸,相貌堂堂。
因为久居高位,举手投足皆是上位者的风范,给人无形的压力。
“我打你你的手机您不接,我只好找您的秘书。”周煊解释道。
“我这两天都有在接近外宾,非常疲惫。所以手机静音,想多休息一会儿。结果还是被你给闹起来了。行了,废话不说,到底是什么事?”
“我要捞一个人,提前跟您报备,您有所准备,免得到时您被动。”
这是嚣张跋扈的周大律师,但在周国威面前,说话格外谨慎。
虽然他的能力非常出众,但是年纪轻轻,能有今天的成就,当然和他这个高官爹有关系。
虽然周国威从来也没有亲自干预过他的业务,但是周国威的儿子这个身份就摆在那。
就像周国威不打招呼,该给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