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捞谁?”
“一个叫苏庆安的囚犯,他是我的律所办进去的,我现在想把他保外就医。”周煊说。
“苏大成的那个继子?”
“对。”
“不行。”周国威直接否决了。
“只是保外就医,不是直接硬捞。操作起来并没有多大的风险。”周煊解释道。
“我说不行就不行,保外就医也不行。”
周煊掏出烟盒,正准备抽烟,但看了周国威一眼,还是把烟放回去了。
其实周国威自己也抽烟,但在周国威面前抽烟,周煊还是感觉不自在。
因为小时候不让抽,现在虽然成年了,还是有那种心理阴影。
“我们家到底和那个苏庆安有什么仇,为什么非要让他在牢里?那个苏大成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烂泼皮,我们为什么要帮他?上次把他送进去,我妈又让人把他放出来,我们家到底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周煊问。
“不该你知道的事情,你没必要知道。总之这件事你要听你妈的,苏庆安不能捞,就让他在里面呆着,别为难他就行。”周国威道。
“你和我妈向来形同陌路,在这件事上,你们倒是很一致。我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我已经是大人了,我有这个知情权。”周煊语气稍稍强硬了一些。
“这件事我不想解释,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周国威挥了挥手。
“苏庆安我必须要捞,因为我答应了一个朋友。而且我来这之前,我已经让人开始做了。我只是过来知会您一声,免得您被动。”周煊道。
“什么?你已经做了才来告诉我?小畜生,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周国威一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周煊的俊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