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偷孩子,也没有买孩子。
周砚,是爸爸在路上捡的。
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奄奄一息,善良的他救起了这个婴孩,为了救这个孩子,他几乎花光了家里的积蓄。
可无论怎么说,周砚的亲生父母一口咬定孩子是被人偷走了,他一个大字识的农民,还能如何辩解呢?
想着周砚恨的冷漠,又如何让他相信真相?
温雅一夜没睡,早上天还没亮,她就偷偷打车去了监狱。
就算不去接爸爸,至少也要给他一点生活保障。
坐在出租车里,太阳升起,阳光洒在那扇威严的铁门,缓缓打开。
步履蹒跚的老人从里面缓缓走出来,满头白发,瘦骨嶙峋,温雅看着那道苍老的身影,眼泪夺眶而出。
她攥紧了手里的纸币,强忍着跑过去的冲动,把钱递给了司机。
出租车司机下去和老人交谈了一番,看着他含泪收下那笔钱,温雅才放心下来。
那是她兼职赚的钱,这几年,周砚没给过她一分钱,连学费都是她自己赚的。
周砚把她盯得很紧,从不允许她账户里有超过一千块,每一笔花销,都要给他列出清单,就是为了防止她拿去给爸爸。
这两千块,是她好不容易偷偷攒下的。
她远远的看着老人,眼泪擦了又擦,怎么也擦不干净。
这时,手机也响了,看到来电显示,吓得温雅魂飞魄散。
——周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