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当即怒斥:“这么多小人儿在你自己房中和院子里藏得如此隐蔽,不可能是别人干的。只要细查符纸和布料的来历,你无从狡辩。”
沈鸢现在心里很气,这便宜妹妹竟然如此害她,正想上前教训妹妹一番,突然被人一把拽进怀里。
谢怀琛寒眸扫过沈念初,既是威慑也是在防着对方突然暴起伤人:“你别离她太近。不用同穷途末路之人理论。”
说罢又转头看向她,眼中满是关切:“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太子看到这些针扎小人儿,着实担忧。
沈鸢有点不好意思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眼睛瞟了瞟周围,好多人呢。
娇俏地笑着冲他摇摇头,然后稍稍凑近他耳边低声说:“啥事儿也没有呀。看来这东西不灵。还不如直接用剑刺我。”
“她没这个机会,以后也不能让她有。”
谢怀琛沉声提醒,一双幽深的眸子显出十足的严肃,仿佛这一点不容商量。他不止是在处置沈念初,也是在教导沈鸢。
沈鸢连连点头:我懂我懂!
发生这种事情,大家都在等沈侯爷发话。
奈何沈知州迟迟没开口,实在是心烦得不想说话。他现在心里就一个感觉:这一家子就不能消停会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