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让莫凯想明白了许多事情。
如果说他所拥有的系统，是之前被零号毁灭宇宙，残缺意识的集合体。
这也能解释他获得力量为什么能够超然于其他人，在许多情况下，都不会受到反制与压制。
比如最近的，空间锚的限制，无法限制他传送门的开启。
这不是力量强弱的对比，而是层次上的区别。
“只是，为什么是以这种方式………”
“因为要考虑到你作为人的认知，将力量以你熟悉理解的形式转化出来，这样子的接受度与熟练度会更高，便于你的掌握。”
老八在一旁开口。
“简单来说，就是你的意志影响了这股力量的表现形式。”
“我的意志……”
莫凯低声呢喃。
“那我也不能靠着自己的意志让系统爆发小宇宙啊。”
事实上莫凯的系统基本上就是个无法交流的人机，他想找到渠道去沟通都没有。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组成这个系统的宇宙意识都不完整，最完整的，也就是小七了。”
“不过我在此可以最后给予你一点帮助。”
老八从自己的身躯中延伸出一条半透明的宇宙物质触手。
触手末端，轻轻点在莫凯的眉心，
接触点犹如爆发了一个奇点，其间数不尽的星辰光辉，流光烁影快速闪烁。
仿佛是亘古，又仿佛是瞬间。
老八将触手抽离，整个意识体看上去都萎靡了几分。
“这就是我，最后能做的事情了。”
“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莫凯。”
宇宙意识体之间，有宇宙意识体的博弈。
宇宙之中，也有星际社会，与心溯者文明的博弈。
在老八的层面上，他完全不是已经吞噬七个宇宙的零号的对手。
而在星际之中，并不同心的三大文明，在心溯者文明面前也是劣势。
在这种时候，或许就得靠一些奇招。
说实话，老八也没有将太多的希望寄托于莫凯身上。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