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一身白衣的尉迟九自灵堂出来,徐三便焦急凑了上来。
“小人知道府内出了大事,可小人实在没法子了!小姐被困在国公府,阿赵和两个丫头也都没了踪影,小人实在是担心……”
尉迟九抬起头、深吸了口气。他双眼泛红、极力平复了情绪,半晌才艰难的开了口。
“如今王府中出了大事,我实在分身乏术……”
徐三一听就急了。
“可是将军,小姐她只怕有性命之忧啊!”
“怎么会?!”
见尉迟九不信,徐三索性往地上一跪,焦急不安道:“姑爷将小姐身边的人都拿了!别说丫头婆子、连龚六这在外头伺候的小厮都没放过,竟派府中的侍卫对咱们动起手来。”
“将军请想,若不是出了要命的大事,国公府怎敢如此对待小姐?”
徐三说着朝地上叩了个头,“小人本想请伯爷出面,可伯爷他……如今能救小姐的只有将军您了!”
尉迟九默了默,朝着身旁之人道:“君山,这边你先照应着,我去国公府走一趟!”
徐三闻言大喜,“徐三叩谢将军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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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县主毒害了两个孩子?”
尉迟九一脸荒诞的望着面前的表兄,冷冷道:“一道点心多少人经了手,怎么就能断定是县主下的毒?县主与你成婚不久、膝下尤空,既没有亲生子去承袭国公之位,她做什么要害两个孩子?!”
谢婉莹闻言如被人踩了尾巴的猫,朝着尉迟九尖刻道:“表少爷这是什么话?孟氏毒死了历儿,人证物证俱在,她无从抵赖!您如此维护孟氏究竟是何居心?”
她瞥了眼一言不发的曹乐阳,语带挑唆道:“当初孟氏出事表少爷可是比二爷这个做夫君的还要上心!永安王薨逝,您放着自家丧仪不理,只顾着为温柔贤淑‘表嫂’正名;知道的说您深明大义,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对嫂嫂有不伦之心……”
曹乐阳心下一沉,忙转头斥了句:“闭嘴!阿九是尽他亲戚的本分……”
谢婉莹一改往日温顺柔弱之态,反诘道:“尉迟将军如此关心自己的嫂嫂,妾身是怕心人议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