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寿露出一个无比尴尬的笑,心中腹诽,真是个傻丫头!他在宫里伺候多年,这算什么!
殿内,沈临漳将人打横抱上榻,呼吸缠绕间,更加意乱情迷。
事罢,沈临漳轻轻抚着苏意卿光洁的后背,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在苏意卿额头吻了一下。
看着怀中娇艳的脸庞,不禁想到朝堂上的事。
这两日朝堂上竟有大臣进言,要他为了皇嗣广纳嫔妃。
虽次次都被他强硬驳回,但大臣总在朝堂提起让他烦不胜扰。
今日也是如此,几个大臣以皇嗣为由,再次劝他选妃,同样被他呵斥一顿。
刚才柳知简在御书房劝他不要为了选妃的事和大臣闹僵。
沈临漳实在不想听他唠叨,便叫他回府歇息。
苏意卿躺在沈临漳怀里,揽着他的腰,见他眉头微皱,不禁开口问道:“怎么了?最近总看你皱眉,是朝堂有事发生?”
沈临漳一惊,大概是他在苏意卿面前放松惯了,所以才轻易被她看出端倪。
“没有,马上要封印了,朝中许多事情要提前处理,有些疲惫而已。”
沈临漳不想让她知道前朝的事,更不想她知道大臣逼他选妃的事。
见他不愿多说,苏意卿不好再继续追问,只好起身让缠枝吩咐厨房多做些沈临漳爱吃的菜色。
翌日 ,朝堂上又有人让沈临漳选妃。这次不但让沈临漳选妃,还提及了苏意卿。
“皇上,您迟迟不肯选妃,是否是皇后娘娘阻拦?您登基三年有余,却至今没有皇嗣。皇后娘娘身为一国之母,责无旁贷!怎么还能横加阻拦?”
沈临漳一听,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沉声怒斥。
“皇后贤良淑德,从未有过阻拦朕选妃之事。倒是你,空口无凭污蔑皇后,是何居心?”
那大臣被沈临漳一喝,吓得扑通一声跪地,瑟瑟发抖:“陛下恕罪,臣只是担忧皇家子嗣之事。”
沈临漳冷哼一声:“朕的子嗣之事,自有朕的安排,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若再拿此事无端生事,休怪朕不客气!”
其他大臣见沈临漳如此维护苏意卿,也不敢再提选妃之事。
临近除夕,朝臣回府歇息,沈临漳虽不用上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