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妃像是突然从某种思绪中回过神来,她眨了眨眼睛,迅速收回了目光,下意识地微微侧过脸,避开了晋安那探寻的目光。她的内心犹如惊涛骇浪般翻涌不息,不!不能说!当年自己就因恐惧而选择了沉默,这么多年的时光如流水般逝去,如今更是不可以再将那段往事提及半分。
她缓缓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如蝴蝶轻扇般垂落,遮住了眼中的慌乱与挣扎。双手下意识地紧紧绞着手中的锦帕,那锦帕在她的手中被揉搓得不成样子,仿佛是她此刻纠结内心的真实写照。
她的声音低低地响起,仿若蚊蝇嗡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公主说的是,确实是嫔妾糊涂了。我这里就只有纸条这个线索,也没有其他什么信息。那这纸条就交给公主,公主您看着安排吧。”
晋安听了岑妃的话,微微点头,注意力自然而然地放回了手中的那张纸条上。这纸条上究竟写了什么秘密?与那纵火之人又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联系?她的眉头紧锁,眼神专注而凝重,沉浸在对纸条内容的思索之中。因而对于岑妃方才那个饱含深意的眼神,也就没有再多做思量。
晋安再次仔细端详手中的纸条,那上面的字迹绝非她所熟知的任何一人的笔迹。她微微抿起嘴唇,随即转过头,目光投向岑妃,神色凝重地问道:“这字迹娘娘可认识?”
岑妃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缓缓说道:“昨晚收到纸条后,我便反复思量过这个问题。这字迹看上去颇为娟秀,很明显应该是女子所写,只是在这后宫之中我所知的人里,细细想来,竟没有一个能与之对得上号。想来这字条不是出自那几位娘娘之手。”
晋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忖,女子的字迹,又排除了各宫主子,那极有可能是宫女所为了。这宫中宫女众多,想要从中查询出一个人来,难度着实不小,犹如大海捞针一般。不过,她还是再次出声询问岑妃:“明月可有回来提及过一个身穿绿色宫装的宫女?”
“绿色宫装的宫女?” 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