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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老却抬手示意他退下,浑浊的眼睛里泛起微光:“小友,你可知军中忌讳虚言?”
    “不敢妄言。”周桥铺开宣纸,刷刷写下药方,“以血府逐瘀汤加减,配合隔姜灸关元、气海,每日针足三里、血海。”
    他抬头时,镜片后的目光坚定,“我不敢说十成把握,但八成希望还是有的。”
    庄老盯着药方上的字迹,忽然笑出声:“好!就信你一回。”
    他转头对年轻人,“阿林,把车开过来,从今天起,我就住这四合院。”
    陆敏舒愣住了,周桥却早有准备:“西厢房收拾得干净,有现成的炭火炉。”
    他望向阿林,“不过庄老服药期间,得忌生冷、戒酒,每天卯时初刻就得起来行气血。”
    阿林盯着周桥,忽然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周大夫,庄老要是有半点不适——”
    “别吓唬人。”庄老敲了敲他的脑壳,“当年在那一场战争中,我可是靠吃雪撑过三天,还怕这点苦?”
    天空飘着细雪,远桥医馆内的炭火炉烧得噼啪作响。周桥握着庄老的手腕,指尖在寸关尺上缓缓挪移,窗外的雪花落在雕花窗棂上,将两人的身影映在结着冰花的玻璃上。
    “庄老这病,根子在二十年前的后腰伤。”
    周桥解释起来,从白大褂口袋摸出钢笔,在病历本上画下人体后腰的简笔图,“钝器击打导致肾脏受损,当时年轻肾气足,淤血暂时被正气压制,可随着年纪增长,肾阳渐衰,寒邪乘虚而入,淤堵在肾经脉络里。”
    “您右后腰的旧疤,是不是阴天就像塞进块冰碴子?”
    周桥笔尖轻点在简笔图的命门穴位置,“而且每到子夜时分,总会觉得心慌气短,必须靠止痛药才能入睡。”
    “你……”庄老的声音忽然哽住,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中山装下的疤痕,“当年在那场战争中,跟敌人近身肉搏,被敌人用枪托砸中后腰,军医说没伤到脏器,让我别在意。”
    阿林的喉结滚动着,突然从裤兜掏出个牛皮纸袋,里面装着泛黄的诊断书:“周大夫,这是301医院的ct报告,说肾包膜下有陈旧性血肿,压迫神经导致反射性疼痛。”
    周桥接过报告,目光扫过“右肾萎缩”“腰肌纤维化”的字样,忽然想起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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