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给自己留几条后路，别一下子把路走死了。就像许谊豪，如果他不是头铁的非要短时间内拿下柳氏，现在民主课题说不定还会存在。而他……”
封律不说，白晓芙也是明白的。
许谊豪，已经完全的完蛋了，这辈子就不可能活着从监狱里出来了。
“可我要复仇。”
白晓芙紧抿着嘴。
“我的时间不多了。”
封律诧异地看着她。
“你是……身体……？”
白晓芙这才明白他误会了。
她苦笑了起来。
“我只给自己两年的时间完成复仇。所以我必须要复仇成功，我不能让我的一生，都困在复仇当中。”
这时候，封律看白晓芙的目光变得奇怪了起来。
实在是有些同情这个女人，就说 了一些略微诚恳的话。
“既然你志不在此，还不如和柳雨烟要一笔钱离开呢。柳雨烟这个女人，虽然在商场上心狠手辣，对自己身边的人，还是不错的。”
白晓芙却又露出了属于她的倔强。
“我不甘心。”
白晓芙还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根本没有逃过有柳雨烟的耳目。
柳雨烟看着白晓芙与封律谈了几个小时后，两人才分开后。
冷冷说了一句：
“不知所谓。”
现在柳雨烟的办公室也挪到了路平南的住处，这里的房间多，够用的。
她的办公室里，也临时给渠宁搭了一张桌子，作为临时的办公点。
渠宁觉得这里不错，大玻璃窗下就是有名的地下城。
白天白天的地下城街道是络绎不绝的人买花，夜幕降临后，各种各样的酒吧和夜总会，吸引来的又是另一种人。
渠宁感慨。“这才是生活呀。”
柳雨烟抬头看了他一眼，刚伸手拿水杯的时候，听到屋外的吵闹声。
居然是白芝来了。
她来找路衡的。
“路衡，你是不是想跟我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