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们目的一致,都是远离组织。
这时,黑色保时捷停在了他面前。
车窗降下,琴酒神色莫测地坐在里面,伯莱塔指着他的眉心,冷冷地问:“那孩子呢?”
“扔给我一颗哑弹后跑了。”赤井秀一弯腰捡起地上的炸弹,夸赞道,“那是个很聪明的孩子。”
“废物!”
琴酒骂了一句,命令道:“上车!”
已经跑掉的安室光正飞快往回赶去,他还没靠近呢,就看到萩原研二中弹倒地。
小孩儿板着脸,小短腿倒腾的更快了。
好在他跑得快,车流又堵的厉害,才在警车启动前来到车子旁。
车内,萩原研二虚弱地躺在座位上,眼角余光一直留意着外面。
在看到窗外挥动的小手时,他惨白的嘴角扬了扬,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疯狂的大笑。
他死不了了!
萩原研二忽然暴起,一个手刀砍在警员颈部。他口袋的小刀掉在座位上,旁边的警官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他也瞬间半死不活地躺倒,眼看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这时,车门打开。
安室光立刻捡起车座上的小刀,朝奄奄一息的萩原研二划去。
万一这家伙和松田一样,看起来快死了,其实离濒死还早着,[请君勿死]就无法使用了,还是直接一步到位吧。
萩原研二只觉得脖子一疼,气管被割开,血液飞溅出去,窒息感铺天盖地涌来。死神的镰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耳边传来孩童奶声奶气中含着怒火地在他耳边阴恻恻地说:“萩原,深呼吸,头晕是正常的。”
萩原研二:“……”
这一呼吸,命就没了。
下一秒,他只觉得身体一暖,失血的凉意消失,一直在飞速流逝的生机竟以极快的速度填充着身体。
不过瞬间,他焕然一新,浑身轻松,连病毒带来的无力感和沉重感都消失了。
萩原研二诈尸般挺直了上半身,惊叹地摸着胸膛。
胸膛的伤口已经彻底愈合,连疤痕都没有留下。
他满脸不可思议,哪怕这种匪夷所思的不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