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抱住气喘吁吁的小孩儿,无视他的挣扎,用下巴蹭了蹭他湿哒哒的额头,喟叹道:“幸好有你,光酱。”
谢谢你,小降谷,谢谢你不顾危险,给了我们一次又一次生命。
察觉到萩原复杂又浓烈的情绪,安室光推拒的动作停了下来,迟疑了下,任由他抱着,给他缓解下精神压力。
十秒后,小孩儿推开了萩原研二热情的拥抱,跳到松田阵平身边坐好,安抚着说:“不要担心松田,他晕一会儿就会醒。”
没有生命危险,好友又回到了身边的萩原研二重新露出了轻浮又温柔的笑容:“那我就放心啦。”
安室光调整了下坐姿,笑容灿烂地说:“趁着还有时间,我们聊聊你炸了我大楼的事情。”
萩原研二:笑容倏地消失!
安室光威风凛凛,压得冤种同期瑟瑟发抖,不敢抬头。
他本人却被小女孩儿压得抬不起来。
在酒保的带领下,降谷零和宫野志保回到了大黑大楼的休息室里。
降谷零放下盲杖,一边脱下半湿的外套,一边朝门口打哈欠的女孩儿说:“累了就快去睡,不要硬撑——”
话音未落,他就察觉到刚还安安静静的志保身上,猛地炸裂出相当强烈的情绪。
愤怒、痛苦,心疼和杀意。
降谷零:怎、怎么了?这情绪有亿点眼熟,好像在苏格兰身上见过。
旋即,他意识自己身上被贝尔摩德画上去的痕迹并没有洗去。
一时间,脸色古怪起来。
这些颜料质量这么好,雨都冲不掉?
明亮的灯光下,刚还昏昏欲睡的宫野志保眼尖发现彻哥身上斑驳暧昧的痕迹。
她瞪大眼睛,瞳孔收缩,眼里燃烧着爆烈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