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之,辛苦你了,我先看下我爷爷,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
来到爷爷病房的时候,张策没忍住哭了。
风烛残年的老人,瘦削的身上挂满了管子,闭着眼睛,紧皱的眉头,无时无刻不在传达着身体的痛苦。
轻轻握着爷爷瘦骨嶙峋的手,脑子里回想的都是小时候,父母工作忙,爷爷领着自己玩耍的场景。
心里暗道,爷爷,你要尽快好起来啊。
晚上的时候,张策把沈从之叫到了喜来顺。
张策愁苦的神情明显挂在了脸上。
沈从之见状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陪着他喝了一杯又一杯。
可能是喝的有点急促,张策被呛到了,呛的眼泪直流。
剧烈咳嗽了好一会,擦了擦眼泪,看着沈从之道,“从之,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
“我想请教你一下,如果我爷爷今年去世,我父亲能走到哪一步?”
沈从之默默叹了口气,他知道张策心里明白,也知道他抱有幻想。
“张哥,我把喜来顺的镇店之宝,一根百年的山参拿给老爷子用了,说不准明年老爷子都不会有事。”
安慰之后,沈从之才道,“其实你也不必想那么多,你父亲的底蕴已经成了,哪怕没有老爷子的帮助,再进一步一点问题都没有,毕竟这一届任期满了还不到六十岁。”
“何况,云顶大厦还没完工呢,你放心,我的发展也在跟着壮大,会帮上忙的。”
张策摇了摇头,“我父亲如果走不到那一步,不如这一届就退休,麻烦事还会少一点,再进一步退休,估计我也要离开官场了。”
沈从之沉默,张策说的很对,每进一步,都会多不少对手。
如果张良真的再进一步后退休,张策的路也就到头了,安稳离开都是好事,都是幸运。
两人聊了几个小时,最后张策醉醺醺道,“我也不耽误你时间了,你快毕业,事情也多,以后我们互相帮扶吧。”
沈从之也没客气,去川省的时间耽误了一个多星期,张梦瑶打电话问了好几次。
又和张策聊了一会,送他去了医院。
何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