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立刻引来楚党、浙党、齐党的强烈反对。楚党党魁顾天埈,冷笑一声,上前一步说道:“钱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秦墨擅自对外用兵,这是公然违反朝廷律法。律法乃国之根本,若人人都像他这般肆意妄为,朝廷威严何在?辽东如今局势动荡,百姓流离失所,这难道不是他一手造成的?”
浙党代表沈一贯也附和道:“不错,秦墨的行为,无疑是将辽东地区拖入了深渊。此时不严惩,何以服众?”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朝堂上一片嘈杂,争论声此起彼伏。万历皇帝坐在龙椅之上,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如水。他的目光在大臣们之间来回扫过,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报!辽东紧急军情!”
恰在此时,辽东巡抚李维翰的奏折加急送达。奏折中,李维翰详细描述了建奴近来的种种嚣张行径,字里行间满是愤怒与忧虑。“努尔哈赤所部建奴,近来愈发猖獗,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辽东百姓苦不堪言,生灵涂炭。” 随后,他笔锋一转,大力夸赞秦墨:“而秦墨将军,在此危急时刻,挺身而出,率兵抗击建奴。其麾下军队,作战勇猛,战术精妙,打出了我大明军队的威风。实乃辽东边军中最具战斗力的一支,有勇有谋,实堪大用!”
紧接着,监军薛强的奏折也递了上来。薛强在奏折中,同样对秦墨赞赏有加:“秦墨将军不顾个人安危,身先士卒,与建奴展开殊死搏斗。此等忠义之士,实乃我大明之脊梁。其军队在辽东战场上,屡立战功,极大地鼓舞了我军士气,震慑了敌军。”
与此同时,秦墨的奏折也呈到了万历皇帝面前。秦墨在奏折中,言辞恳切,以性命担保:“努尔哈赤狼子野心,其麾下后金军队,秣马厉兵,意图不轨。臣敢断言,一年内,后金必反。望陛下早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