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被判定为“错误”的信件,处理方式各有不同。
有的会被转交到朝廷其他职能相关部门。
有的则在归档之后,还会再次进行复查,待反复确认无用后,再予以销毁。
正因如此,当杨士奇发问时,那名御史才这般回应。
杨士奇听闻,脸色骤变,厉声斥责道:“人命关天,亲属以血书求救,这般紧急且沉重之事,尔等怎能如此漠视,竟将其视作儿戏?”
“即便此事不属于都察院的直接管辖范畴,也理应将信件迅速移交刑部,由刑部展开调查。”
“或上呈政务处,请求朝廷定夺处理。”
“又怎能随随便便将这等关乎生死的信件,归入错误分类之中?”
“你身为御史,身负监察重任,却不严格把关,犯下如此严重的过错,你这分明就是玩忽职守!”
“你对得起自己御史的身份,对得起陛下给你的俸禄吗?”
那御史听到杨士奇这番声色俱厉的痛斥,顿时如遭雷击,哑口无言,头也不自觉地低垂下去。
其他官员见状,亦是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整个都察院一片死寂,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杨士奇训斥完毕,目光如炬,扫视众人,而后沉声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那封血书找出来!”
负责管理档案的书吏,听闻左都御史发怒,吓得脸色煞白,不敢有丝毫耽搁,如同一道疾风般,迅速冲进档案房。
在那堆积如山、杂乱无章的废弃书信堆里,一番紧张焦急的翻找后,终于找到了那封血书。
杨士奇快步上前,接过血书,缓缓展开。
刹那间,那触目惊心的鲜红字迹,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入他的眼帘。
“都察院的大人们,小民叩首泣血,求您为草民做主,救救我那苦命的家人!”
“草民本是大明普普通通的百姓,一家人本本分分过日子。”
“谁能想到,灾祸突然降临。”
“前些日子,有一伙人花言巧语,说海外有大把的钱财可赚,能让家里过上好日子。”
“草民的儿子一时糊涂,信了他们的鬼话,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