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知道得越少越好。”
周玄主要是怕麻烦,真要讲起来,那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说得明白的。
“小先生不让问,我们就不问,今日恩情暂且欠下,往后有用得着我们神偷堂口的地方,尽管打招呼。”
司铭拍着胸脯,打着包票。
“可能马上就要用得着你了。”周玄指了指路口。
路口处,行走着四道人影。
每道人影,都穿着黑色道袍。
他们步子走得极轻盈,身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压迫气场。
司铭回头望了一眼,站直了身体,说道:“小先生不慌,都是自己人!他们是城隍的弟子。”
“你们跟城隍是自己人?”
“我夫人是骨老会的圈财,我替我夫人做生意赚钱,也是在替骨老赚钱!”
圈财就是堂口管账的,骨老会是个神秘学者组织,极大可能不会采用“圈财”这种堂口味道极浓的称呼,
应该是司铭堂口黑话讲习惯了,顺嘴便说段晴岚是圈财。
谈话间,那四个城隍已经靠近了。
为首的城隍叫张仪风,今晚城隍由他值夜。
张仪风朝司铭抱拳,说道:“真巧啊,司堂主,竟然能在这里碰见你。”
“又是你,老张,我看到你可晦气了。”
司铭笑着损了张仪风一句,带着周玄和司玉儿下山。
“司堂主,七叶寺发生这么大的事,你大摇大摆就走?得留下点交代。”
张仪风的语气很严肃,没有丝毫跟司铭开玩笑的意思。
“交啥代!七叶寺这把火烧这么旺,是我们三人能烧得起来的吗?”
司铭当即便反驳。
“火烧得多大,我管不着,但是,七叶寺的佛气没了,佛气去哪儿了?它找着了。”
张仪风指了指天上。
周玄几人抬头望去,便见到天上有一只纸鸢盘旋。
纸鸢的眼睛,由两点朱砂点成,点砂成睛,竟有了凶狠目光,死死的锁定着周玄。
“城隍纸鸢,锁定气机,七叶寺的佛气,就在他身上。”
其中一个城隍,右手蛮横的往周玄的胸口戳去,
司铭瞧得来气,身形低伏,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