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入肉,留下五个血坑,司铭这才松了手,对捂着手臂吃痛的城隍呵斥道,
“这是小先生,我司家的贵客,你拿手戳什么戳?
瞧城隍的招牌上,只给你留点念想,再拿手乱戳,我拆你骨头!”
“司堂主,你这是做什么?”
张仪风其实和司铭关系不错,两人算是酒友,见面喜欢互损。
他知晓司铭往日一直比较霸道,是个不愿吃亏的主,但从来没有这么凶过,一言不合,便动起拳脚真章来。
“我回家,还能做什么?”司铭没好气的说道:“把道让开,别挡着路。”
司铭强横,张仪风语气反倒软了些,说:“老司,今天事儿挺大的,七叶寺的佛气是这一片里首等重要的秩序,佛气没了,望气师给我们发了黄符上报,我们马不停蹄就来了,
纸鸢既然将气机锁定在这人…小先生…的身上,那他得跟我们去一趟城隍总堂。”
“你们总堂,那是好人该去的地方吗?”司铭坚决不让张仪风把周玄带走。
他其实心里也虚,城隍多法器,这个堂口本门香火便厉害,又因为与神明连接得最紧密,背后靠着骨老会那群学者,有大量的法器支持。
都说游神司的法器禁器厉害,但在明江府,只论法器,二者旗鼓相当。
纸鸢便是城隍的看家法器之一,只要被它盯上了,就没有错的。
如果说周玄真的吞了七叶寺的佛气,这个罪过便小不了,进了城隍,就算能再出来,也得脱三层皮。
“不想去也得去!”
张仪风见司铭执意要保周玄,便只能动真章了,他挥了挥手,其余三个城隍,都亮出了一根墨线,
“事关重大,老司,你的面子,今天给不了!把小先生拿下…”
四个城隍将周玄三人团团围住。
司铭也摆出了捉刀放对的架势,虽然他知道斗不过张仪风他们。
张仪风是城隍的行令,执行堂口法规、秩序,相当能打,香火与司铭一样,是坐五望六。
大堂口的高手多,除了张仪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