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在那时候,到时候让他来给各位敬酒,对了,咱们这车为什么还不开进去,是有什么困难嘛。”
苏难笑的开朗,边笑还边将匕首往前面递,好让月初能更方便的接手。
事实上,刚才月初说的一长段话,她根本没听进去多少。
在这种地方,理是最没处讲的,就算今天无邪浑身是理,可只要他没有表现出比他们更强的能力,那也就只能忍着老麦的踹门羞辱。
即便月初什么理由都没有,可只要她的匕首准头足够,苏难就只能在底下听她根本没有什么诚意的解释。
在这里,谁的拳头大谁就有理。
真相没有那么重要,就连刚刚忿忿不平的老麦现在不也躲到一边去抽烟了嘛。
所以这种长篇大论,月初大概也并不是在跟她解释。
苏难还真不至于认为她有这么大的面子,所以她要做的,不是顺着月初的话思考老麦为什么敢这么过分,而是他们矛盾的开始,老麦为什么突然火气这么大。
月初所说的话,不过是在给她自己一个美化后的出手合理而已,就像是大部分有理智的凶手杀人后,都会竭力描述被害者的罪有应得一样。
反正死人也没办法出面解释了。
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性,估计就是为了拉拢他们队伍里的那个愣头青小屁孩了,毕竟这样不伤及人命的警告,倒也还没到需要自欺欺人的地步。
苏难晓得黎簇是无邪没有办法之后绑来的人,但就像汪家收纳新人一样,不管他们刚进来的时候有多不情愿,但既然要长时间的待在一起,那么驯化他们的心灵这一步骤就必不可少。
而展示武力,向他们揭示其中蕴藏着的关于权利的真相,只是其中最粗暴简单的一种罢了。
苏难脸上的笑容更加的和善温顺,只是眼神中露出的胜券在握的目光,总让人觉得有些油腻。
月初垂下眼眸,接过匕首重新插回腰间,只觉得白费了她的一番倾情演绎,苏难竟然一点配合的意思都没有。
月初都快对苏难起兴趣了,她发现,好像不管多少次,苏难都能用一种唾面自干的态度来面对故意没给她面子的自己和无邪。
就像苏难试探无邪等人的底线一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