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之前也跟汪家人相处过,不管是长白山下现在早已做土的那对父子,还是云顶天宫里的那个外国佬,但他们的存在感都不如苏难。
那些人,并不敢像苏难一样接近他们,简直是飞蛾扑火。
月初都不禁有些好奇,是不是汪家人都是这么、倔强固执的了,
苏难好歹也是个队长,在这队伍里,除了马老板,就连马老板的女人也不放在眼里,但现在,丢了面子之后,那个老麦已经远远的去躲清净了。
反而是苏难一直顶在这里,更难得的,是那个老麦并不是汪家人。
就今天一天,月初都快数不清自己叫苏难几次不上不下的下不来台了,虽然基本上都可以算是苏难先挑衅的,但是时间长了,这人一直不接招。
就只是小小的回刺跟遁走,真的会叫人在为难她这件事上失去热情。
至少月初,并不是一个喜欢揉捏面粉团子的人,虽然对苏难感兴趣,但她对苏难的处事方法,确实升起了一点无力感。
尤其是在无邪说在黎簇通过汪家的测验之前,要尽量保住苏难性命的前提下,月初就更觉得无趣了。
说起来,无邪是希望黎簇能获得苏难的另眼相看的吧,可现在苏难的目光,全在他们身上啊。
月初无趣的接过苏难手中的匕首,翻身重新坐回车椅里,慢悠悠的出声:“那恐怕苏大队长还是想的太好了,一来恐怕你那位队员并不会这么驯服,他可实在太傲气了,你瞧,人家现在就没影了。
还敬酒呢,别在酒里下毒我们就要谢天谢地了。
二来嘛,今天晚上,这榆树林里的路不大好走,我们这边的意思,是不继续往前面走了,否则要是出现了什么危险”
“那不是还有咱们队伍里新加入的那些人嘛。”
苏难笑了一下,觉得这一切并不成问题,她看了眼车里的几个人,那微笑吓得马日拉直接蹲了下去,连头都不敢探出去了,捧着酒瓶就是“吨吨吨”的好几声。
黎簇虽然不知道新加入的那个摄影团在这方面能起什么作用,但是出于对人性的敏锐认知,他总觉得苏难说这话的时候,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