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深吃痛,强忍着脚尖处传来的痛意,紧握住叶婧槐的手腕不松手。
“呵,叶婧槐,你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
叶婧槐嘴角微抽,他脑子有病吧?
孟景深不过叶婧槐表情,面带怒色的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就因戒管所的事,不仅和别的野男人私定终身,甚至不惜和养育你十几年的小叔断绝关系,现在还敢对我动手,看来还是对你欠点管教。”
说到底,还是他管教不严。
要不是先前把这妮子宠的无法无天,也不至于养成这么犟的性子,真真是倒反天罡。
就算是送进戒管所待上三年,这身傲骨,也依旧铮铮。
叶婧槐反感孟景深的触碰,心一狠,强忍着干呕的恶心,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虎口处。
这下孟景深痛得不得不松手。
垂眸看着虎口处明显的牙印子,眉头紧紧蹙起,对上叶婧槐那满是凶意的眼神,心口陡然一痛。
但再怎么痛,也难以平复他心中的怒火。
“为什么不来看我?妈给你打电话,为什么拒绝?我之前一生病,你可是…”第一时间赶到医院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叶婧槐厉声打断。
“够了!”
拉开与孟景深的距离,嗤之以鼻道:“少拿之前的事来说事,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
你我现在是仇人,你这副样子,别整的你跟我多熟似的。”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她还没找上门,对方倒是先找上来了。
孟景深被叶婧槐牙尖嘴利的模样气得有些哑口无言,嘴角蠕动,强忍着难以呼吸的痛感,咬牙切齿的质问着。
“那又怎样?别忘了,是我把你养大的,养育之恩,一辈子难忘。
其次,孟家只是袖手旁观,没有从中掺合,形势所逼,你去因此恨上我,叶婧槐,你还有没有心?
成年人的世界,哪有“容易”这两个字,就算孟家不管,别人也会将叶家吞死的一干二净,孟家受益一些,又如何?”
孟景深并不觉得孟家有错,甚至觉得叶婧槐太过于小题大做,格外的斤斤计较。
一声声质问,将叶婧槐的怒气冲刺到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