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今天叶婧槐在小别墅里看到了宋含秀。
叶婧槐垂下眼眸,想到最近调查以及从另外两位富太太那里探听到的。
宋含秀原本是和她的丈夫一起打拼下来的,但是在盛达集团发迹之后,宋含秀反而被排挤出了权力圈,被迫做一个富家太太。
因此,宋含秀和她丈夫的关系一度达到了冰点。
叶婧槐的心里忽然就闪过了一个计划。
……
牌桌上的麻将声戛然而止,宋含秀指尖叩着象牙牌的脆响格外刺耳。
叶婧槐将最后一张九条轻轻推出,牌面与桌面碰撞出清越的声响,她面前高高垒起的筹码在水晶灯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清一色,自摸。"叶婧槐垂眸掩住眼底的锋芒,余光瞥见宋含秀攥紧的帕子已揉出褶皱。
富太太们面面相觑,往日牌局里宋含秀永远是掌控节奏的人,今日却被连庄三局,连碰牌的机会都被精准截断。
"叶小姐这手暗杠藏得妙啊。"宋含秀突然将牌推倒,翡翠戒指重重磕在檀木桌上,她尾音拖得绵长,眼尾细纹里凝着冰碴。
叶婧槐指尖抚过温热的茶杯,氤氲水汽模糊了宋含秀阴沉的脸。
"宋阿姨说笑了,"
她将茶盏轻放,瓷底与红木几面相触的声音清脆如铃。
"我不过是把牌局当棋局,总想给各位长辈留些趣味。"
"趣味?"宋含秀忽然笑出声,涂着丹蔻的手指划过牌池。
“我倒是不知道这样算计着会有什么样的趣味,怕是会把牌桌上的人一起算计了。”
宋含秀眼底闪过警惕,转瞬又被笑意掩盖。
而另外两个人,此时缩着脖子,一句话都不敢说,就算她们再蠢,也明白叶婧槐和宋含秀现在一语双关,话中有话。
叶婧槐忽然轻笑出声,从手包里取出枚素白的珍珠发卡。她起身绕过牌桌,将发卡轻轻别在宋含秀鬓边:
“宋阿姨这头华发配珍珠最好看了,就像我婆婆总说的,岁月沉淀的韵味才最动人。”
叶婧槐忽然倾身向前,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茶盏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