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婧槐垂眸掩住眼中锋芒,声音带着极重的蛊惑意味。
叶婧槐不退反进,将筹码轻轻推到她面前:“晚辈不懂牌局,只懂人心……”她顿了顿,意味深长道,“笼中金丝雀再漂亮,也唱不出自由的歌。”
宋含秀猛地攥紧帕子,翡翠戒指在桌面上磕出闷响,猛地回头,撞进叶婧槐清澈的眼眸。少女将一叠筹码推过来,声音甜得像浸了蜜:“这局赢的算我孝敬阿姨的茶钱,往后还想多跟您学学做人做事的门道呢。”
暮色漫过宋含秀眼底翻涌的情绪,她摘下珍珠发卡摩挲片刻,忽然嗤笑:“小狐狸,倒是会挑软肋。”话虽刻薄,指尖却轻轻将发卡别回原位:
“不愧是能让沈翎珺都承认的儿媳。”
暮色透过雕花窗棂洒在牌桌上,叶婧槐望着宋含秀起身离去的背影,指尖还残留着牌面的凉意。
筹码在掌心堆叠,她忽然想起傅司宴说过的话——在博弈中,最蛊惑人心的,从来都是对方的利益。
叶婧槐将筹码随意拢进手包,高跟鞋刚踏下台阶,手腕突然被人攥住。孟景深黑色风衣下摆扫过她小腿,冷冽的雪松气息裹着压抑的喘息扑面而来:
"孟景深,你怎么会在这里?"
叶婧槐皱着眉,看着眼前的孟景深,眉头紧锁。
路灯在孟景深眉骨投下锋利阴影,攥着她的指节泛白:"宋含秀是什么人你不清楚?盛达集团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沾边就没好下场!"
孟景深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得像是吞了碎玻璃。
"跟我走,我在苏黎世有私人庄园,明天最早的航班"
叶婧槐突然将她抵在墙边,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际,"傅司宴护不住你,留在蓉城,你会死。"
远处传来汽车鸣笛,叶婧槐望着男人眼底翻涌的偏执,指甲掐进掌心:
"孟少消息倒是灵通。"她轻笑出声,发卡上的珍珠映着路灯晃了晃。
"不过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手?"
孟景深瞳孔骤缩,低头就要吻她,却被叶婧槐用发卡抵住喉间。少女眉眼弯弯,美得像淬了毒的月光:
"孟少还是管好自己,别哪天也成了盛达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