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扬了扬手中的文件袋,目光沉稳:“宋含秀情人的全部资料,包括资金往来和海外账户。”
叶婧槐伸手去接,指尖却被他突然扣住手腕。傅司宴将她抵在门板上,雪松气息裹挟着纸张特有的油墨味扑面而来。
“别莽撞。”
他低头看着她,瞳孔里映着廊灯的光晕,“这人表面是金融新贵,实则替宋含秀做了不少洗钱的脏事,背后牵扯的势力”他顿了顿,拇指摩挲着她腕间的脉搏,“比你想得更复杂。”
叶婧槐试着抽手,却被攥得更紧:“傅总要收回资料?”
“不。”傅司宴松开她,将牛皮纸袋塞进她掌心,指尖在她手背上停留了半秒,“只是提醒你,想当执棋人,就得先摸清棋盘上所有暗线。”他后退半步,整理好领带,转身时抛下一句,“有需要随时叫我——”
门缓缓合上,叶婧槐倚着门板滑坐在地。牛皮纸袋边角硌着掌心,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文件袋。
完全没有心思想宋含秀的事情,满脑子都是傅司宴。
傅司宴身上雪松与烟草的气息,像团乱麻缠住她的思绪。指尖残留的温度灼烧着皮肤,她这才惊觉,从那次宿醉后,傅司宴就像解开了某种禁锢,开始频繁侵入她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