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绯红,恰似熟透后即将迸裂、汁水满溢的蜜桃,
娇艳得让人瞬间失了神,目光再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那大战过后独有的红晕,从她的脸颊一路蔓延至脖颈,
如同天边绚烂夺目、熊熊燃烧的晚霞,
带着无尽的炽热与魅惑。
丝丝羞涩如同春日清晨山间缭绕的薄雾,
在她那如秋水般澄澈又饱含深情的眼底若隐若现,
这羞涩不仅未减她的魅力,反而为她增添了几分勾人魂魄、
让人甘愿沉沦的妩媚。
她气喘吁吁,急促的呼吸声在这寂静得近乎让人窒息、
时间仿若凝固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一声轻柔的叹息,
裹挟着无尽的缱绻与柔情。
细密的汗珠顺着她那白皙如玉、
吹弹可破的额头滑落,沿着线条优美如天鹅颈般的脖颈蜿蜒而下,
犹如一颗颗圆润晶莹、散发着微光的珍珠,
悄然浸湿了那原本整齐顺滑、如黑色绸缎般的发丝。
凌乱的发丝肆意散落在肩头,
为她增添了几分慵懒随性又别样迷人的风情,
此刻的她,宛如一幅精心雕琢、充满诱惑且让人迷醉的绝美油画。
她娇弱无比地趴在那张又大又白又圆、此刻却满是褶皱,
仿若历经无数激情洗礼而变得沧桑的床上,
那床仿佛承载了他们所有的疯狂与欲望。
稍作喘息后,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如黑暗中摇曳烛光般微弱的期待,
这期待在她水汪汪的眼眸中闪烁。
她微微抬起头,动作轻柔而缓慢,
像是生怕打破这暧昧得近乎黏稠、一碰即碎的氛围。
她那娇艳欲滴的嘴唇轻启,声音软糯且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恰似一只受惊后瑟缩在角落、楚楚可怜的小鹿,
轻声问道:“聂涛,邹当回避的事情,可以办了吗?”
她的声音如同春日里轻柔的微风,带着一丝期待,
又带着一丝忐忑,在这弥漫着暧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