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扎好营帐,萧云笙便分了组,按分组去附近沐浴。
既能驱虫避蛇,也能消散疲惫。
见三三两两的人洗完回来,一个个红光满面的满足。
哪怕腿上带着还未结痂的伤口,江月还是想等着人少的时候去洗一洗。
她问过。
这里是最后一处能沐浴的地方。
再到后面,越是靠北,水源越少,除了荒原沙漠,也只有那危险冻的梆硬的雪域里的寒冰。
回到帐子拿了件换洗的衣裳,见萧云笙还未回来。
江月原本和他说一声的念头也就作罢。
走到村子一处没分组,最远的水源。
试探了下水温,解开了用布条捆起来的长发,用手拢着往脸上浇着。
温热的水汽,让她紧绷了一日的神经放松。
连身后围上来的几道黑影都没发觉。
唇瓣突然被人用手堵住。
七手八脚的人捆住了她的手和脚,上来就拉她的衣服。
三两下衣襟就松散开,露出盖着的白皙的长颈,和黑黄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人脸上是画出来的。”
发现了问题的伙头兴奋的大叫。
捧了水浇在江月脸上粗鲁的擦去她脸上痕迹。
“长得像个娘们,不对,这就他娘的是个娘们!”
话音落下,几个人顿时又兴奋起来,却还有些半信半疑:“胡说,是不是看花了眼,女的怎么能混进咱们队伍里。”
那带头出主意的络腮胡子紧紧捂住江月的嘴,盯着她的样貌淫笑起来。
“是不是女的脱光了不就知道了。”
不远处林子里,几双眼睛静静注视着这边。
二皇子眼眸微挑,转动着指腹上的扳指似笑非笑:“小哑巴竟然是个美娇娘,有趣,实在有趣。要是萧云笙看到这几个人发现了他金屋藏娇的秘密,你说他会灭口?还是会秉公?”
那太监扫了眼那几人愈发作乱的手脚,已经猜到了后面会发生的事,谄媚地笑着:“按萧将军的为人,定会秉公,大义灭己。
只是就算他想如此也晚了,您不是特意找了由头把他引到另一处去了?只怕萧将军要错过今晚排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