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满?”沈玉琳说:“府中冤魂累累,可真正的罪魁祸首却在逍遥法外。在宅中的时候,我见到过二皇子殿下,从下人口中也得知二皇子才是真正的宅邸主人。”
“下人的话怎么能当真?”林文证看向了陆丰,观察他的脸色。
见陆丰眉头紧锁,林文证说:“本官知道你有冤屈,可你无凭无据,本官只能判你诬告,念在你是初犯,重打二十大板以示惩戒。”
沈玉琳怒不可遏,“我不是人证吗?私宅外的尸骨,自尽而亡的女子,不是物证?”
林文证,“够了,小小女子别再无理取闹!今日陛下在场,由不得你胡说八道,攀咬他人。”
看着在场官员的嘴脸,沈玉琳终于知道为什么她爹不让她进京,也不想她做皇子妃,宁愿她嫁给一个普通的官家子弟。
陈明川在陆惊雪耳边低声道:“今日没有百姓旁听,陛下和刑部的人摆明了想袒护二皇子,你可有对策?”
陆惊雪勾唇笑了笑,“马上人就来了。”
话音刚落,沈玉竹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陛下,大理寺少卿沈玉竹求见!”
陆丰眉目中透着冷光,“进。”
沈玉竹进入了大堂,先看了一眼自家妹妹。他根本没想到沈玉琳会做出这种事,刚才才收到消息,匆匆赶过来。
陆惊宇心道不好,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先发制人,“沈少卿,你妹妹状告我,这是来撑腰来了?”
摇了一下头,沈玉竹跪了下来,双手上抬,手中握着一封奏折。
“陛下,臣此次前来并非为了舍妹,而是为了另外一桩关乎家国社稷的大事。”
陆非一只手撑着下巴,问道:“说来看看。”
沈玉竹说:“陛下看了奏折就知道了,本来是想再等两天呈给陛下,可如今舍妹胆大包天惊扰陛下,臣想不如将此事就此告知陛下。”
陆非身边的大太监立刻把奏折拿了过去,呈给了陆丰。
打开奏折,陆非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关上奏折之后,猛地把奏折掷向了站着的二皇子。
奏折的边角坚硬,二皇子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