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儿臣惶恐。”
陆非冷笑,“惶恐?陆惊宇,你告诉朕你究竟瞒着朕做了多少好事?”
“儿臣冤枉,儿臣什么也没做啊。”
“那你好好看看奏折上写了什么。”
陆惊宇煞白着脸翻开了奏折,看到上面“勾结州主”、“豢养暗卫私兵”、“谋杀太子”的字样之后,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转过头,陆惊宇看向陆惊雪,“陆惊雪,是你诬陷我!沈玉竹是你的人!”
陆惊雪淡淡道:“朝中谁人不知沈家人忠于朝廷忠于父皇,又怎会为我所用,况且我也不知道二哥做了什么。怎么,是做了什么同我有关的事?”
陆惊宇怒目圆瞪,又看向了陆惊雪身后的陈明川,“是你,你把所有事告诉了陆惊雪对不对?真该早点将你杀了!”
陆惊雪冷了脸色,“二皇子慎言,父皇还在堂上便喊打喊杀,是心虚吗?”
陆丰厉声道:“够了,把二皇子押下去关入天牢,若是沈卿所奏属实……”
陆惊宇跪到了陆丰脚边,“父皇,父皇你相信儿臣,儿臣绝对没做那些事,是他们联手陷害。”
“你若是没做,朕自会调查清楚。”陆丰语气冷漠。
豢养私妓、拐带妇女在他眼里算不得什么,可勾结朋党便是忤逆的死罪。
陆惊宇脸色惨白,“父皇……”
见他这副模样,陆丰心里也猜到了大概,对他愈发失望。
“押下去。”
陆丰很快离开了,二皇子犯了重罪被关押天牢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传遍了京城。
二皇子的母妃还有胞弟六皇子在雨中跪了一整夜,皇帝也没见他们。
宫殿中,丹云正在给陆丰搜太阳穴,她语气轻柔,“陛下别忧心了,事情不是还在查吗?”
陆丰说:“沈玉竹已经把老二和北境州主的来往书信,暗卫的口供也呈报上来了。”
冷哼一声,陆丰说:“朕竟不知他私底下养了这么多暗卫,在郊外还有一队私兵,这不是意图造反是什么?”
拍了拍丹云的手,陆丰又道:“朕对不起你和惊雪,差一点惊雪就被那逆子害死了。”
丹云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