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平安就是当初的自己,看着眼前的一切还甚是满意。
“秀珠!你怎么能这么对你祖父祖母,他们生前对你不好吗!”林碎芳第一次真正的认清了林秀珠的心狠。
林秀珠却不觉得这有什么,她心底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身世,自从她知道之后,就看谁都有问题,谁对她的好都不是冲着她来的,祖父祖母也是,凭什么他们偏疼林秀秀。
“娘,你还要我怎么做呢,我招了赘婿,我两个孩子都是林家的,现在我只是想让宝志往后过得好些,难道这也是错吗?若是错,那便错吧,只要宝志好,我就担下不孝的名头。”
陈平安原本对林秀珠还有些不满意,但现在他抱着林宝志,再看自己这个夹在中间也为难的女儿,心底的气顺了不少。
他还站着说话不腰疼地对林秀珠说了句,“秀珠,你也是,这么大的人了,也该清醒些,都是你的孙子,做什么一定要和你姓,你这不是为难秀珠吗?”
听到他说这些话,林碎芳快要被气疯了,林秀珠好一个可怜孝顺忠义两难全的人,倒是她不懂事,不清醒。
林碎芳现在可算明白当初为什么林秀秀总说,林秀珠就是个虚伪的小人,她根本不愿意想自己的女儿是这样,但现在,自己真站在当初林秀秀的位置,却发现当真如此。
林碎芳心口都气得发疼,憋闷愤怒之余更多是心寒,当初林秀秀要和她分家,要搬出去住,林碎芳虽然嘴上骂着不孝,但说不上多伤心。
因为她自己也清楚,她对林秀秀说不上好,他们之间甚至没有多少交集,但是林秀珠不一样,林碎芳敢捂着良心说,她对这个大女儿是掏心掏肺。
可到头来,换来的却是这样的对待,林碎芳甚至连辩解的力气都没有,而且她也知道自己争不过。
也不懂为什么,林碎芳在这时候,突然想起了李伟才的下场,在柴房里腐烂,屎尿失禁,几年来就没有吃饱过,饿成了皮包骨头……
被林秀珠紧盯着的林碎芳一颤,她感觉到一种从脚底蔓延上来的恐慌。
陈平安这个小院的事,很快穿到了邹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