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二与陆老三对视一眼,撇了撇嘴,压低声音嘟囔起来:“我们当然清楚,要是价钱便宜,咱哥俩早就自己留下享用了。这还不是为了往后的前程,不得已而为之。”
陆元德气得浑身直打哆嗦,心中暗忖:外人不清楚这二人的算盘,我还能不知?他们特意带回扬州瘦马,恐怕是想借此攀附上某位大人,好为自己在朝中谋个一官半职。
哼,想得倒美,他才是陆家当家作主的人,所有人都得唯我马首是瞻,岂能容得他们另起炉灶,甚至妄图超越他!
秦妙惜柳眉微蹙,面露不悦之色,目光冷冷地投向陆元德,只觉他这番言论实在令人生厌。
陆卿尘见状,毫不犹豫地一个箭步上前,怒目而视,厉声道:“闭上你的臭嘴!这人死在你府上,此刻,你们在座的每一个人都脱不了杀人凶手的嫌疑!”
陆元德面色一沉,眼中满是不服,大声质问道:“你凭什么说凶手是我们?”
陆卿尘闻言,身体猛地一僵,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急忙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秦妙惜。
秦妙惜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她指了指死者的手,说道:“因为死者的手上有这块碎布。”
说完,她的目光缓缓在三位陆老爷身上一一徘徊,眼神犀利而坚定,“你们看这布料,做工极为精致,针法细腻均匀,材质也是上乘的,绝非下人所能使用。而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你们三人身上都有这种布料做的物品,所以,凶手很可能就在你们三人之中。”
陆老二和陆老三听闻,慌得连连摆手,急声辩解:“我们案发之时根本不在府上,此事与我们毫无干系。”
陆卿尘目光如炬,透着彻骨的寒意,追问道:“空口无凭,谁能给你们作证?”
“我们的妻子都知晓我们的行踪,还有门房,他也能出面作证。”陆老二赶忙应道,陆老三在一旁不住点头附和。
不多时,衙役匆匆入厅,抱拳禀报道:“大人,经查,此二人确实是子时离府。”
秦妙惜微微凝眉,目光仿若能穿透虚妄,思